远离公众视线的私募一哥

来源:知乎 2019-07-14 15:30:20

摘要
身价近500亿,基金成立十五年累计收益2535.1%,创造了连续十年超过25%的业绩神话的真正的中国股神,私募一哥蒋锦志,却因为某些原因,一直刻意远离公众视线。但若提起景林资产这个亚洲最大的私募基金,投资圈内人士都知道是如何巨无霸般的分量。如今,大厦可能将倾。从农村小伙到百亿大鳄跟着朋友圈做股神有人

  身价近500亿,基金成立十五年累计收益2535.1%,创造了连续十年超过25%的业绩神话的真正的中国股神,私募一哥蒋锦志,却因为某些原因,一直刻意远离公众视线。但若提起景林资产这个亚洲最大的私募基金,投资圈内人士都知道是如何巨无霸般的分量。如今,大厦可能将倾。

  从农村小伙到百亿大鳄 跟着朋友圈做股神

  有人曾做过统计,第一代操盘手的命运,5人入狱、3人赔光、7人逃亡。景林资产作为最早出海的本土私募,似乎是个幸运儿。但是今年年初,传出实际控制人蒋锦志被立案调查,目前蒋锦志已未在香港办公室出现3个月,未在上海总部出现3年零5个月。

  2015年夏天,沪深指数从3000点急速冲上6000点后,千股跌停,人心动荡,数千万股民血本无归,是股市历史上最大的灾难。由清理配资引爆的去杠杆,使新一轮建立在杠杆之上的牛市灰飞烟灭,股灾造成社会影响巨大。2015年9月16日,时任救市总指挥张育军接受组织调查,随后中信证券总经理程博明、民间私募一哥徐翔等被捕。

  张育军被调查,对股市来说,应该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事件,消息令当天的千股涨停都黯然失色。这也是此轮证券市场史上最强的监管风暴中,被调查的最重量级人物,其接连担任深证、上海两地证交所总经理12年的履历,在证券市场可谓前无古人。

  张育军曾被公认为是最懂证券业务。他特别喜欢和市场专业人士专研股票市场,交换意见。而市场人士中,与张育军接触最密切、交道最久的,就是他的老同学、老同事、以及他在上海汤臣一品豪宅的房东——蒋锦志。

  比起被散户熟知的私募一哥王亚伟、曾经风头无二的泽熙徐翔等等,如果让专业人士排序,蒋锦志的景林资产也许才是私募界真正的霸主:景林旗下管理着800多亿人民币规模的海外私募,比很多公墓基金还要大。还有近100亿人民币私募,以及30多亿PE基金,旗下还拥有公墓基金长安资产管理公司管理规模超过950亿、长安财富管理、以及下文提到的被仓促转手的长安信托。资产管理规模超过2000亿人民币。这其中的私募部分,约有一半来自蒋锦志自己的腰包。

  比起同业,景林的体量和知名度完全不成正比。在福布斯排行榜上,蒋锦志的个人身价也只报了30亿。

  根据公开资料:蒋锦志以其对公司的深入分析和价值投资理念闻名于业界,有着优秀的长期投资业绩。2004年初,蒋锦志创立了景林资产管理有限公司,其管理的旗舰基金金色中国,为投资者创造了十年十倍的高回报,多次被各类机构评为亚洲最佳大中华基金

  截至2014年6月底,金色中国年化收益率达27.1%。这是连巴菲特都做不出来的成绩。

  蒋锦志1992年获得五道口金融学院硕士学位,张育军也毕业于五道口,是他的大师兄。之后他在深交所开始了职业生涯,担任债券和期货部总经理,同期,张育军任深交所副总经理。1996年,他加入了最大券商之一的国信证券,主管资产管理。张育军后来把弟弟安排在深证国信证券。蒋锦志的妻子唐华来自四川什邡,巧合的是,那里也是张育军的老家。

  据早年深交所的同事回忆,张育军蒋锦志二人的性格相投,工作上配合十分默契,蒋锦志工作勤奋进取但激进,难免得罪人,是张育军一直支持他。

  很多早年间接触过景林的上市公司高管评价说,蒋锦志总虽是科班出生,但这个浙江农村出来的小个子非常接地气,身上有一股匪气,做事很灵活。胆子大、敢赌、在细节上很谨慎。

  股灾后的景林一改往日稳健,近3年的业绩坐上了过山车。2016年初,业绩回撤超过-25%。2017年港股大牛市,盈利超过66%,2018年回撤超过-20%,逊于同业平均。2018年更新产品净值的26只产品中,仅1只年单位净值增长率为正。出现大面积亏损令投资者难以置信。十多年来几乎从不失手的股神,为何此时神话变得难以持续?

  在景林的官网上,价值投资常年被摆在最显眼的地方,蒋锦志很喜欢讲他最推崇巴菲特式的价值投资。不同于成熟市场,在中国这个7赔2平1赚的野蛮市场上,十年十倍的神话,让祖师爷巴菲特都自愧不如。

  交易所是股市的一线监管部门,负责日常股价异动的监测、并购重组等内幕信息的核查等。打个恰当的比方,如果将股市比着赌场,那么证券交易所负责人和私募的关系,就是赌场经理和赌徒的关系,更准确的说,是猫和老鼠的关系。交易所每天经手的大量内幕消息,都是赌场牌桌下的底牌。

  如果不是2015年惊天股灾案爆出,人们可能很少会注意到,蒋锦志和几任交易所所长的交情到底有多深。

  在黄埔江畔的顶级豪宅汤臣一品里,住户们可能还会记得一个四川小个子。2008年张育军从深交所赴任上交所后,住到了蒋锦志的家里,二人在同一屋檐下,可以随时就市场行情交换意见。

  目前张育军已被关押三年。银行记录显示,张育军在北京西郊的一处别墅,是蒋锦志的妻子为其付款600余万购买,张育军事最终持有人。被捕前,张育军让人把前迅速还给了蒋锦志家。

  根据出入境记录显示,在张育军被捕的当天,蒋锦志匆忙坐上飞往香港的飞机,这一走三年半,再也没有回来。

  张育军的严查,背后有多少监守自盗的利益链被输送到股市里?

  蒋锦志早年在深交所一线工作,熟知内部操作,善于利用交易数据反向分析交易方案。我们做个假设,如果有人和交易所内鬼勾结,获悉股票重大内幕信息提前集中买入或卖出获取暴利,然而后台数据可观测到股价异动,内鬼再装作看不见,按下不报。张张育军透明的桌牌,会给利益链赚取多少暴利呢?

  据接近案情人士透露,作为救市总指挥,张育军在2015年6-9月股灾期间,与蒋锦志交流密切。张育军给蒋锦志传递救市策略的关键信息,使蒋锦志可提前知晓证监会打压股市杠杆资金、清理配资、救市的具体计划,做出利用救市政策予以出货、做空股指反向获利的操作策略。

  从2015年同期业绩数据上看,华润信托-景林稳健等几只基金在股灾中收益均名列前茅,景林成为当年的私募冠军,获得私募基金金牛奖等多项大奖。大盘2015年6月15日开始暴跌,3个月跌去39.9%,景林产品同期最深跌幅12.7%,随后开始反弹获利。同期,国家紧急出台多项政策救市,中金所收紧股指做空、公安部查处恶意卖空指等,但未在交易系统上禁止操作。
2015年9月后,证监会基本禁止做空股指,自此景林稳健和沪深300的跌幅开始非常接近趋同。

  深圳国信证券彼时被怀疑联合境外机构大量卖空股指期货。国信证券总经理陈鸿桥在出事后一个月离奇死于家中,导致调查中断。巧合的是,陈鸿桥也是蒋锦志的五道口同班同学、前同事。

  这个浙江小个子的发家似乎都围绕着五道口。在投资界,五道口声明赫赫,从事投资的毕业生几乎遍及投资界。上世纪80年代、90年代初期,银行系统特别是央行是五道口毕业生的目标。因此,在现如今的一行两会,亦有不少五道口人执掌重要部门甚至高层。

  从第一届的18人,到现如今的一届70人左右,成立于1981年的五道口共培养了超过1600名毕业生。我们的校园不大,圈子也很小,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同学之间的联系都很紧密。五道口2008届一位毕业生如此形容。与其它关系和圈子相比,和五道口的同学沟通大家的防备心都很低的,彼此之间更为信任。

  虽年近古稀,但刘鸿儒仍然为自己的门生站台,担任景林的名誉主席,景林可谓独一份。中兴环绕的红顶商人北京,自是徐翔等民间草根私募不能比拟的。

  有着更顶级金融资源、关系更为紧密的一个小圈子,围绕在刘鸿儒基金会这个名字周成建围。基金会核心成员包括前证监会主席助理、上交所党委书记朱从玖、现任上交所党委书记黄宏元、前证监会主席助理张育军,前中信证券总经理程博明、金融圈的有东英金融集团董事长张育军志平,上海新国际集团总裁万建华,西矿集团副董事长将彪,景林资本掌门人蒋锦志,淳大系长门人柳志伟等。

  基金会理事长朱从玖,曾任上海交易所总经理、证监会主席助理,掌管上交所九年,朱从五道口毕业一年后被导师刘鸿儒调入证监会,担任其秘书兼办公室副主任。同一年进入证监会办公室的,还有朱从玖的同班同学张育军。刘鸿儒另一名得意门生黄宏元,从2009年起执掌上交所,和蒋锦志石同班同学。

  圈子的力量何其惊人。我们不做妄加揣测,仅从履历上看,蒋锦志的五道口同学和师兄,连续不间断的担任了三界上海交易所一把手长达18年之久。

  根据公开信息,作为五道口校友会最慷慨的捐助人之一,蒋锦志单在2013年一年就像向刘鸿儒基金会捐款6000万元。值得注意的是,捐款只有一半是以景林的名义,另一半则是以上市公司凤凰医疗的名义,可谓煞费苦心。

  景林海外基金的主要投资人包括海外主权基金、养老金、知名大学基金会等。蒋锦志2015年出逃香港后,曾引起私募圈一波舆论哗然,很多海外机构投资者要求撤资。景林攻关否认其飞到香港与股灾有关。为验证传言,谋著名机构要求在上海见到蒋锦志本人才不撤资。而他最终选择了让投资人撤资,也未出席。

  老友陨落 业绩变脸价值投资无以为继?

  除了2008因金融危机造成的大幅回撤达到43.5%,景林十余年的历史大回撤主要集中在2015年以后。2018年官方披露的业绩-20.04%逼近历史最大回撤值。

图片来源:私募拍拍网-组合大师

  组合大师上的一组数据透露出景林资产2018年现金持仓近于十年来的最低值。常年维持50%左右空仓的景林资产,在2018年却错判了大形式,大举逆势加仓。

图片来源:私募拍拍网-组合大师

  景林海外基金是做双边多空策略的对冲基金,在2018年低迷的港股市场上,表现好的基金基本都是采用做空策略。但景林基本上只采用单边做多的策略,致使它的表现还不如很多单纯做多的基金。对冲的意义何在?

  风向变了,景林难道不知转向?没有了神助攻,股神也难逃资本市场的凛冬,奇迹幻灭?

  其实2017年景林还创造了相当好的成绩。观察历史业绩可以发现,单边做多的策略让景林每逢大牛市,可以趁东风上扬段时间内赚的盆满钵满,比如2017年的港股67%以上的回报。

  但是在市场环境不好的时候,大水褪去时谁能不裸泳,才是资管行业有没有真本事的试金石。

  那么,今年以来业绩大面积亏损的景林资产究竟是栽在了那些上市公司上?

  通过周成建hoi周成建e数据检索蒋锦志股上市公司前十大股东名称中关键字,截至去年9月底,景林相关产品出现在共计10家上市公司的前十大股东名单中,分别为腾达建设振东制药圣达生物天宇股份上海机电泸州老窖英派斯富安娜新安股份与福大合金。

  其中,景林旗下景林价值基金出现在腾达建设、泸州老窖两只上市公司的前十大股东名单中,兴享进去景林1号出现在上海机电、新安股份的前十大股东名单,睿远景林1期与景林丰收出现在富安娜的前十大股东名单。

  从十大流通股股东中出现景林相关产品的角度来看,则为高斯贝尔、腾达建设、富安娜、新安股份、顺丰控股、振东制药、泸州老窖、上海机电。在这8家上市公司中,腾达建设、新安股份、顺丰控股、上海机电为景林去年新进个股,对于过去已有的持仓,景林仅对振东制药进行了增持,对泸州老窖的持股保持不变,对另一只持股已久的富安娜则是少量减持。

  据景林老员工透露,蒋锦志早期的投资风格偏爱50-100亿偏小市值、股权集中、容易控盘的公司,行业分布在消费、医药、教育等。且一定是对管理层有一定信任度,这些创始人多为浙江老乡。

  对于腾达建设的火中取栗可以看出端倪,去年7月23日起,半年亏损1.37亿的小盘股腾达建设突然大幅拉升,连续四个交易日累计涨幅达37.84%,成交量放大,8月2日又被大幅抛售获利了结。据业内人士透露,这幕后资金就是景林。

  腾达建设董事长叶林富是蒋锦志浙江小老乡,二人分别任上海台州商会前后任会长。股价异动让业内人士不能不质疑其合法性。

  有浙江人的地方就多有股神,这话不假。有报道徐翔操纵市场案发的直接导火索,是对美邦服饰的股价操纵。而这个红极一时的浙江老板周成建,也是蒋锦志、张育军的邻居加密友、景林奚下另一位重要股东。徐翔的泽熙投资涉案13家上市公司,与徐翔共同出庭的包括华丽家族、美邦服饰、乐通股份ST新梅文峰股份等13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或实际控制人。周成建涉嫌于泽熙资本合谋操纵股价,利用美邦服饰操纵市场套现32亿,于2016年1月6日被警方带走协助调查。

  据接近景林的认识透露,周成建是景林系的重要股东、是蒋锦志最信任的老友之一。周成建间接持有景林股权投资管理有限公司10%的份额。

  在出逃前的最后一夜、也就是张育军被抓的当夜,周成建是蒋锦志面见的最后一个人。彼时的周成建已限制出境,这场谈话促成了蒋锦志的出走。

  根据工商信息查询,蒋锦志、周成建等4家股东,共同持有长安基金管理有限公司。对应历史股东分别为上海景林投资发展有限公司、山海美特斯邦威服饰股份有限公司。

  美特斯邦威出事后,周成建的投资逐渐趋于幕后,近两年股权变更频繁,工商信息股东为杭州景林投资管理合伙企业、上海恒嘉美联发展有限公司、长安国际信托等。

  人们不禁联想,一个股神,一个有屡次操纵市场前科的上市公司老板,成立了一家并不好赚钱的公墓基金,难道只是为了收取几个点的管理费么?都是灰色的市值管理,既然跟泽熙做能赚32亿,跟资金量是泽熙几倍的景林又是如何合作呢?

  在黄埔江畔的第一豪宅汤臣一品里,同住着张育军、蒋锦志、徐、周成建四位能够搅动zg股市风云的人物。接近景林人士评论,在蒋锦志的眼里,徐翔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草根,小打小闹。比起徐翔粗暴的敢死队作风,蒋锦志明显多了低调城府,运筹帷幄。

  加快资产变卖 放弃国籍

  2016年张育军失势后,蒋锦志迅速从中国证监会重金聘请了前司长高斌,作为景林国内的总经理并担任法人。高斌曾任深交所督察员、市场监管部处长等。这是景林的直接监管方,又是猫与老鼠的关系。

  高斌就是蒋锦志在国内注册的至少13家金融、医药企业的法人代表、17家公司的高管,课件他对这个前司长非常信任。

  2016年下半年开始,景林系资产开始了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股权变更,层层嵌套。境内等职务变更,这又引起了景林投资人的轩然大波,业界普遍认为蒋锦志回国遥遥无期。

  从此,蒋锦志把更多的资源和精力,集中到景林海外基金上来。境内投资开始大规模导入景林的海外基金,境内业务主要交给总经理高云程打理。

  出走后半年,蒋锦志彻底放弃了大陆护照,加入香港永久居民。自此,蒋锦志加速了景林系下所有境内牌照业务的变卖。

  2017年初,长安信托在经营10年后,被违规转手。抢时间,是负责这个项目的中介们听到最多的要求。

  信托公司的控制权转让审批非常严格,买卖信托牌照必须经过当时的中国银监会审批,绕过前置审批的好处,一是巨额逃税,二是规避对买方资质的审批。蒋锦志等股东如果直接报批,很难获得审批。

  长安国际信托,表面第一大股东为西安市财政局40.4%,而第二、三、四大股东合计持股52.1%,又是五道口的三位同班同学:蒋锦志、柳志伟、朱南松。实际为一致行动人,违规操作。2017年上半年,长安信托51%的股权被转让给四川某神秘地产商。

  此次交易架构设计极为复杂,通过上层股东架构的变更,辗转腾挪,以最快速度完成了交割。上海景林投资发展有限公司、上海淳大、上海证大全部股权予以转让。这样表面上长安信托的股东并没有变化,不需要审批,但三人已经实际转让了控制权,这是严重违规行为。

  交割收入30亿左右,为了逃税,蒋锦志对这笔钱在西藏做了一系列避税处理。上海景林投发被整体卖出,又在西藏设立了西藏景宁公司等十几个平台承接景林的全部股权,逃税金额在6亿以上。

  无独有偶,同年景林香港被爆出因涉嫌开曼基金上亿元巨额逃税,被香港税务局立案刑事调查。

  作为最早出海的本土私募,景林系控制的海外基金规模远大于国内,团队非常熟悉国际资本市场运作。

  景林系在江浙沪的大企业家圈子里颇有影响力,18大后反腐日趋严格,随着很多超高净值阶层人心惶惶,大量灰色财富流出国门。随着反腐进程,景林海外的资产规模也在急剧膨胀。据员工介绍,过去三年来景林海外的超高净值个人客户数量激增,尤其是蒋锦志的朋友圈、上市公司老板、高管,有事的、没事的,大家都拍出事,还是尽早把钱搬出来为好。

  从北向南的资金滚滚南下,夹杂着望北楼里住客们的焦虑和期待,共同推升了2017年港股大牛市,也缔造了景林最后的疯狂。

  2018年末,景林的二股东,深圳同创伟业创始人郑伟鹤、黄莉夫妇失联。知情人表示同创伟业经营正常,二人疑是被针对景林的调查牵连。

  几乎是同时,蒋锦志开始急切的为在中国的最后一块公墓基金拍照寻找买主,也就是他和周成建共同控制的长安基金。

  2018年的寒冬,站在望北楼上,jing似乎归家无望。

  随着上海科创版的迅速推进,经理PE板块也在加速项目退出。景林股权投资了辣妈帮、韩都衣舍、虎扑、张育军ili、实际康瑞等知名互联网、文化、医疗等项目。虽然大部分个人资产都已运至海外,但是,放弃了国籍的他,仍在顽强的通过几十家持股平台运作国内项目。

  结语

  2018年冬天,景林二股东、同创伟业的郑伟鹤夫妇失联后,蒋锦志在香港阳明山庄新买的豪宅还没住热,就立即离岗,一路辗转新加坡和日本。也许他认为,香港对他也不安全了。

  伴随着资本市场暴利的,是游走在法律和监管的底线边缘。1995年的深圳,年仅28岁的蒋锦志,就作为深交所国债期货部的老总,清理了轰动全国的327国债事件,眼见国债教父阚治东等一批金融奇才锒铛入狱。这或许给年轻的蒋锦志以深深的启示,三是出头的他就开始申请加拿大国籍。他对细节的谨慎,对风控的防范,或许都出于此。

  摔跟头要趁早,对金钱无止境的欲望可使人为财送命。不知50而知天命的股神,如今还能否挺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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