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券商首席跳槽 华融证券原首席伍戈赴任长江证券
摘要 近日,擅长货币研究的伍戈,已卸下华融证券首席经济学家一职,赴任长江证券。券商中国记者获悉,今日长江证券内部发文,伍戈正式上任首席经济学家、总裁助理。至此,佣金分仓收入排名第一的长江证券,首席经济学家的空缺终于补上,研究阵容得到进一步完善。伍戈,曾多年供职央行货币政策部门,并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担任经济
近日,擅长货币研究的伍戈,已卸下华融证券首席经济学家一职,赴任长江证券。
券商中国记者获悉,今日长江证券内部发文,伍戈正式上任首席经济学家、总裁助理。至此,佣金分仓收入排名第一的长江证券,首席经济学家的空缺终于补上,研究阵容得到进一步完善。
伍戈,曾多年供职央行货币政策部门,并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担任经济学家,2017年获中国经济学最高奖——孙冶方经济科学奖,同时也是中国金融四十人论坛(CF40)成员。
据了解,他曾最早对影子银行的机理进行研究,并对离岸人民币的货币派生和管理方式等研究颇有心得,尤其对货币政策转型、汇率调控有着深刻见解。
伍戈赴任长江证券
近日,今年上半年佣金分仓收入排名第一的长江证券,将迎来空缺已久的首席经济学家人选。
券商中国记者获悉,原华融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总经理助理伍戈已离开华融,赴任长江证券。今日,长江证券内部发文,正式聘任伍戈为首席经济学家、总裁助理。
近年来,长江证券的研究所实力大增,不仅内部培养出了多位新财富分析师,现任总裁刘元瑞还从分析师走上管理岗位,而且外部对公募基金的佣金分仓收入,也从2016年排名第八到2017年排名第二,今年上半年直接晋升第一。
一贯注重“内延式”增长的长江研究所,声名日旺,今年也有吸引了不少其他行业的分析师加盟,研究阵营的布局越发完善。
近期,长江证券又引进首席经济学家伍戈,并任命总裁助理。
伍戈,曾多年供职央行货币政策部门,并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担任经济学家,2017年获中国经济学最高奖——孙冶方经济科学奖。
擅长货币等政策研究
据了解,伍戈最早是工科出身,后来转学管理学和金融学,并在中国人民银行金融研究所从事应用经济学博士后研究。
一位熟悉他的业内人士表示,伍戈最早对影子银行的机理进行研究,对离岸人民币的货币派生和管理方式颇有心得,尤其对中国货币政策转型、汇率调控等有着深刻见解。
12月初,伍戈在一次题为《预见经济:2019》的演讲中,提及供给侧改革及货币财政政策的几大观点,主要包括:
1、尽管各界感觉得到总需求下行的压力,但也未必全是负面的消息。随着供给侧约束边际放松,未来一段时间制造业投资仍会保持一定的韧性。 今年以来,制造业投资持续上升超预期,这并不认为总需求转暖造成的,更多是由于供给侧改革边际放松而使得制造业投资上升。供给侧改革影响的不仅仅是过去,还会进一步影响到2019年。
2、过去两年时间,房地产供给下降速度快于需求下降,库存不断去化。展望2019年的全年,房地产投资的增速当然低于2018年,但初步预判大概还在5-7%投资增速范围内,这和历史相比未必是真正意义上的严冬,因为会有政策托底。
伍戈认为,由于本轮调控中间附加了去库存政策,这使得在限购限贷、销售下滑、少建安的同时,库存却在“异常”下降,房地产商对中期未必那么悲观,从而多拿地。房地产投资过去一段时间是具有韧性的,但目前正在发生明显变化,如去库存政策消退过程中,库存已经在累积,势必打消地产商土地投资的积极性。
他表示,虽然目前还没有看到中央政府文件中间有房地产政策一定转向的明确说法,但其实在心态上或者在市场解读上已经出现边际的变化,这个变化未必是限贷限购政策,而是在总量政策上(如房贷利率)其实已经悄然发生变化,未来这会在一定程度上抵补土地投资的下行压力。
3、财政预算赤字率很难突破3%,虽然目前有外忧和内患,但经济恶化的程度未必强于2018国际金融危机时期。
伍戈表示,在外忧之下,国内财政政策更加积极已经成为当前共识性的结论。问题是什么样的财政政策才算积极?
对于财政而言最关键的指标,如财政预算赤字率能否突破3%?伍戈认为,明年很难突破3%。如果观察历史,历史上遇到国际金融危机的时候,也没有把赤字率突破3%,2012-2016年PPI通缩时期当时也没有突破。虽然有外忧和内患,但明年的恶化程度未必会强于国际金融危机时期。从历史经验来看,从今年2.6%的预算赤字率,上升到明年3%或许已算是积极的财政了。
4、跟基建投资相比,我们并不能指望减税能够趋势性的改变消费和投资行为。
对比历史,2009年那么艰难的时候大量减税,但规模也没有超过GDP的2%。很难想象,明年我们能够把减税规模做到GDP的2%以上。
伍戈认为,减税对经济的带动作用(不管是个税还是企业税),其带动作用或者直接效应并没有基建那么大。今年减税是减了一点几万亿的税,跟基建投资相比,基建对宏观经济作用是大于减税的,未来并不能指望减税能够趋势性的改变消费和投资行为。
财政发力,特别是基建发力可能是循序渐进的过程。现在大量的关注依然在“滴灌”领域,更加关注的是中小企业融资难等滴灌性问题,还没有从总量上采取实质性政策。当然这或许与地方债务约束等去杠杆滞后影响有关。但按照之前的政治周期,2018年原本是基建大幅度上涨的时候,但是我们没有看到基建大幅度发力,这或许与地方官员的激励机制变化是有关系的。
他表示,为了稳经济,明年可能是发债的大年。如果这样,对于做债的人是有所担心的,例如,随着债券供给大幅度加大,势必对银行间市场利率有抬升压力。但基于历史规律,货币政策应该会给与积极的配合,银行间市场利率仍有望维持低位。
5、表外融资目前还没有看到全面企稳迹象,这将制约未来一段宏观经济的企稳。
伍戈表示,当前市场上最纠结的问题,即在表外不断收缩情况下,表内的贷款能否很好的抵补。如果表内扩张能够很好地抵补表外收缩,我们能较快看到经济企稳;如果看不到这个抵补或者非常微弱,可能对未来更长一段的经济增速就没有那么乐观。基于去杠杆的滞后影响,现在表外融资似乎还没有看到明显企稳迹象。伍戈认为,如果相信货币对实体经济的领先规律,那么将有理由推断,中国经济企稳可能要等到明年的下半年。当然,对于投资者而言,在实体经济正式企稳之前,或许就已经存在资产配置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