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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8日,好买财富股权投资年度峰会在北京举行。君联资本董事总经理李家庆发表了主题演讲《2017年VC如何投资?》。以下为演讲实录:
李家庆:非常感谢徐老师,让我们没有白来,非常羡慕徐老师,像徐老师讲的一样,对入行起就在机构里面做的投资人来说,一做这么多年,心灵和肉体没有像徐老师那么自由,管理机构的钱和管理个人的钱,随着基金规模的扩大边界条件、约束条件会多一些,考虑问题有些时候思想上就不是那么自由,更多考虑的是行业的分析、投资的策略、组合,包括后续的一系列的事情。原因在哪里?原因就在于额度大、投资阶段偏晚,作为徐老师来说,像上了上海的高架一样,上去了之后有很多出口,我们就比较惨,我们经常投进去像上了机场高速一样,不是想下来就能下来,出口不是那么多,我们的跑道相对来说短一点,徐老师的跑道要长一些,这个决定了我们资金操作策略和管理基金过程当中的一些行为,边界条件会比较多。
很尊敬徐老师,徐老师去年今年不投这么多的话,可能后年、大后年我们的日子就不太好,因为我们是接棒子的,在这一块来说也是非常尊敬他们的。
很多人拿过这个东西告诉大家说未来是美好的,过去若干年全世界前十大、前二十大的公司发生了诸多变迁,从传统产业、服务业、能源业、银行业逐步过渡到了高科技产业,甚至到今天的时候前几位全是高科技产业的公司,这个还会继续下去,我们要更多从产业角度上考虑问题,今天我们耳熟能详的,或者媒体上面不断报道的人工智能、大数据,这些东西我们听得都有点烦了,到底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科技进步的过程当中它对于所谓的传统产业,跟今天的衣食住行、教育、金融、交通、能源等这些产业有什么关系?今天大数据来了、高科技来了不是其他产业就不需要了,大家还需要医疗、交通、能源,这些看上去比较性感的一些词对它们会产生一些什么冲击?我们要研究这些事情。
我们更多的是去研究徐老师投的很多企业,除了里边个别的不依赖于其他人,独立形成新的产业、形成一个伟大的公司,大多数企业也许做到一定时候会融入到传统产业里面去,使得这些传统产业能够落地,能够在新技术的环境底下落地,也使得今天我们早期投资人投资的一些创新性的技术也好、应用的模式也好能够上岸,可以结合起来。这些东西会迎来第二次产业的革命,第一次是新概念、新技术的应用导入,第二次产业起来的时候才是真正大的爆发,这是两个周期,而我们研究的更多是第二个周期的东西,因为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有可能能够有一个更加合理的条件投入更大规模的资金。这里包括智能技术、消费升级、智能制造、跨境等。
我们内部有庞大的研究队伍,研究数据,数据的产生对于不同行业来说有什么影响?这些都是循序渐进的,而不是今天大家一提人工智能,因为Alpha GO出来了能下围棋了,明天大家一睁眼睛的时候全世界都智能了,并不是这样的,是在技术有限规定的应用场景当中实现了突破或验证了它基本应用的可能性,真的要把它放出来之后进入到一个开放式的环境里面去的时候,这个路还是非常之长的。
科大讯飞,这是我们在2001年、2002年投资的一家公司,一直到2006年、2007年的时候我们也没搞懂它能干什么,当时我们也尝试做汉语考试、驾校里面的注册考试,包括汽车上面插一个U盘上去帮你读书,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投资的时候基本在下面的阶段,经历轮回之后到今天科大讯飞才迎来爆发期,多产业的导入,语音的应用、模式识别的应用,以至于现在科大讯飞在外面被标榜成为中国人工智能最牛的企业,但其实这个最牛的企业还在婴儿期,它经历了这样的一个过程,今天我们看到很多东西都在这儿,去年、前年虚拟现实的东西已经到了最顶上,现在也有一些逐步的在往下走,别怕,没有什么可怕的,一个新的东西起来的时候再往下掉,说明它冲绳的机会快要来了,都要经历这样的一个过程,对于一个投资人来说,我们去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也许是概念导入期的时候就进去,在起来的时候真正的资本市场可以反映出来,我们可以退出,也可以拿着更长一点,走进产业爆发期,科大讯飞我们投资了十多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我们怎么配比资金?有一部分资金吃这一段的红利,有一部分资金要拿得时间更长创造一个伟大企业的,时间周期不同,我们自己的策略不同,有的投少一点、早一点,有的我可以等得稍微耐心一点,等到它进入到可持续发展的时期,业务模式、盈利模式、收入模式基本能看得到,当然这个时候价格也比较贵了,后期这部分的发展空间依然巨大,我可以再大力进去,配比起来,不同的行业、不同的策略、不同的阶段、不同投资基金的当量配比进去,形成一个基金的投资策略,天使投资有些时候不太需要讲这些策略,对于我们来讲不讲策略不行,我们面对机构投资人的时候不太好打哪指哪,还得指哪打哪,这些东西没办法,把这个故事说远了,这是比较痛苦的一件事,确实需要这么做。
今天所说的云计算、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东西,云计算是底层架构,在这上面运作的时候有大数据的存储、大数据的安全、大数据的调用,这些都是架在云计算基础上的,有了数据之后每个数据进行特定特征标记之后才可以未来使用,这个时候要调用超级计算能力,被标记的大量数据、海量的数据、有特征的数据再结合一个好的或者是超级的计算能力才能够形成今天的人工智能,今天一个小公司两个人出来说要做人工智能,这是不准确的,充气量叫做人工智能在特定场景下的某一种算法,而这种算法本身就像是生出来的一个孩子一样,是不智能的,但是他有思维能力、有框架,能够经过训练,只有用大数据和有一个超级计算能力来训练这个算法的时候,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够叫做人工智能,所以说这个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数据在谁手里面?
可能刚才徐老师讲过,出行数据在滴滴、OFO这些人手里面,天气数据在国家气象局手里面,所有这些数据是分布在不同地方的,一个初创公司出来的时候有一个算法,你凭什么能用这些数据?整个垮下来会是什么阶段?这个阶段有几个特征,大家突然意识到今天很多人工智能的公司或者创造算法的公司不拥有数据,这个孩子养不大,今天是2岁明天好像还是2岁,长不大,原因在哪里?营养不够,没有环境去训练他。再有就是突然一下子门槛降下来了之后发现创新公司价值稳不住,原因在哪里?
大量拥有数据的人开始进入,或者说大量拥有超级计算能力的人把今天的很多创业公司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一些算法的资源和一些技术的壁垒,崩溃掉了,我前一段时间在美国CES展览上看到了,英特尔、谷歌,提供一个芯片、一个结构,架构给你的时候,人脸识别、语音识别、自动驾驶,很多小的公司、初创性的公司关起门来做出来的一些东西,好不容易到了70分,估值也非常高了,结果这些大公司拿些东西出来说开放平台,这些东西拿出去用吧,只要用就是80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初创公司是在跟大公司、有超级计算能力、有大数据的公司在赛跑,尽可能在这些大公司进入这个市场,或者把市场的进入门槛拉得非常低的时候,能够创造出来一个自己独立发展的应用场景和数据,如果在这个时间点初创公司不能独立创造数据的时候就有可能被大公司碾压掉,在过去很多次里面我们都验证过,我们这种基金不像天使基金,天使基金可以投很多项目,只要一个出来就会拿回所有的投资的成本和获得非常好的收益,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我投的个数有限,不能去搏这个概率,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时间点的选择变得非常重要,有些时候我们确实很纠结,我们自己的投资经历、投资助理。
很多小朋友年轻人有冲劲,看到非常兴奋东西的时候会跟我们说真格业投了、险峰也投了,我们为什么不能投?难道你觉得你比徐老师聪明吗?我们天天在面对这样的问题,作为一个基金管理人来说不断的要去把他拉回来,因为我要告诉他,徐老师可以投100个,你凭什么知道你投中的那个就是徐老师投得最好的那个,要么你也出去像徐老师那样投100个,你更拼不过徐老师。这个就是我们的风格,机构投资人,一定规模相对晚一点阶段的机构投资人要去判断的东西,要看到方向,不愿意让别人说你是大的基金没有前瞻性,不能不出手,同时我们要知道,我的责任是择时非常重要,对于基金规模来说,数量有限制的情况下如何安排这个资金是在早期大规模的进靠搏概率,还是在低谷的时候进选择下一波产业起来时候以前在的明星企业,重金去砸,这些策略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这是我们已经在做的一些事情,我们会把整个的云计算、大数据,包括所谓人工智能的一些东西,底层架构、数据部分、模式识别部分、学习应用的部分,每一个模块拿出来以后细分,细分后我们布局,有一些云计算的东西,成熟阶段会快一点,后面到一些数据的东西,应用端的东西,会逐渐一个接一个起来,针对这些不同时间点的时候,我们进去是不一样的,还是刚才所说的,我没有办法去铺赛道,可能在某一个模块里面就投一个,比如说云计算基于SAS的BI人工智能的东西就投这一项,这是一个百度的团队出来的,是现在可视化和SAS BI领域里面最大的一直团队,这样团队出来的时候,一轮上去我们就2000万美元。
因为这场战争是一个重量级的战争,我认为创业壁垒非常之高,原因就在于,以前移动互联这些东西起来的时候,华为、腾讯出来一个产品经理就能创业,一旦到了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的时候,对于数据的掌握和对于计算能力的掌控要求非常高,我认为不会是群体成功的,而且成功概率比移动互联的成功概率要低很多,这种情况下就需要资金量变得非常重要,因为你没有足够的资金量请不起一个真正的人工智能和大数据专家,在硅谷没有30、50万美金找不来这样的人,相应的像灵犀也是一样,在基础架构里面,是百度出来的,帮助百度管理40、50万台服务器的人,一个创业者出来说可以搭一个结构,用数据分析,或者基于云的概念管理服务器,可以管理十万台、几十万台,你一问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在几十万台服务器的公司里工作过,他看都没看过,这样的人只能是BAT里面出来的人,只有在这种环境里面他才能够拥有40万、50万、60万台以上的服务器,只有这样的企业才能孕育出来这样的团队,没办法,一出来就得做,下去的金额还不小。
对于我们来讲压力很大,战争已经升级了,以往这样战争的模式,到了再往后面走的时候壁垒越来越高,资金消耗量越来越大,就逼得今天PE也来干VC的事,今天已经说不太清楚什么叫VC什么叫PE了,确实A轮就是1000、2000万美金的事情比比皆是,像OFO、摩拜这些,很迅速从模式战争变成了资金的战争,上来就是几亿美金先摆到桌面上来。
还有包括一些消费,除了刚才说的一些,大家也听不太清楚,或者我们自己也都想不太清楚云计算、大数据以外,在消费升级的机会当中持续有投资的机会,但是这种机会里面有金融服务的机会、出行的机会、住宿的机会,像我们投资的神州租车、神州专车、优信拍、优客逸家、邢帅教育、微影时代、聚橙网这些,从流量入口到模式创新到消费体验升级的东西,我们也都在投,但是这个里面确实是五花八门,所有的VC都在这里面投,里边变化非常多,风险也很大,一会儿投O2O,结果O2O都死了,一会儿投互联网金融,互联网金融也快死光了,这些东西没办法,有些时候不出手不行,出了手之后可能会有系统性风险,细分领域里面出现的系统风险。
作为基金管理人而言,我只能通过多个细分领域里面资金的平衡一定程度上控制某一个具体细分领域里面的风险的问题,整体来看还不错,但是确实这一类的东西本身来说,对于我们来讲是一个基金里面必配的东西,不是特别系统化的,但是针对某一些比较热点的领域里面去选择一些我们能看得懂的,甚至偏流量平台性的东西去进行布局,价格都不低,像我们投资的这些公司没有价格便宜的,像Bilibili这些都是在几亿美金投进去的,现在已经十几亿美金了,下一步会往几十亿美金做。像SNH48这些属于几千万美金的时候我们投进去的,2000、3000万美金到1、2亿美金都是我们主力投资阶段,投下去要判断它是不是有可能从几千万美金做到几亿、几十亿美金的,至少有十倍空间在后面我们才能去做,这就是我们基本的风格。
这是文化领域里面我们投资的一些公司,这里要谈到跨境互动的问题,在文化消费这些领域里面跨境跨界是非常大的主题,这几年时间我们一直在尝试做,比如说我们在日韩市场上面,韩国是我们过去几年时间里面重点投资的有5个项目,这些特征都是在消费和文化领域里面,中国在它的业务发展当中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跳板和支柱作用。这些公司必须是最终要做成全球化的公司,而不是一个韩国人借助你来做中国生意的公司,比丘是全球化的,像投资韩国的影视制作公司、面膜公司、防弹少年团,BIFIDO是韩国最好的益生菌营养公司,这些公司准备在韩国本土上市,我有一次在韩国参加它的会议时候,我告诉韩国媒体,我们到韩国进行投资的目的是为了帮助韩国企业如何利用好中国的市场和资源发展壮大起来之后成为全球性的公司,而且在韩国本土市场上市,而不是今天在韩国投资一个公司,简简单单把它的技术拿到中国来赚钱,不是这个概念。
这是一类,我们投出去把它带到中国来,做起来之后再做全球化,最终在韩国资本市场上市退出,我们再把钱拿回来,这是一种模式。第二种模式打法我们也多次使用,就是Outbound,中国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跟老一代的创业者是不一样的,他们来的时候第一时间点就是在海外创业,目标就是海外,国内老百姓都没听说过,但是它非常成功,原因很简单,中国人的智力和中国人在这样一个红海充满竞争环境当中磨炼出来的战斗意志和能力,我们多次实验,以前我们觉得在美国不好使,美国那个地方创新比较凶狠,最后确实是我们通过投资一家公司验证出来,我们投资的时候这家公司在美国一个都没有,我的同学、女儿他们在北美中学校园里面用这个东西在学校里面交作业,做一个音乐的短视频,非常成功。
J的这家公司,这是一家杭州公司,是中东海湾五国移动电商领域里面发展最快的一家公司,中东很多年轻女士非常喜欢这家公司,它会挑战中东所有本地点上公司,我们会发现那些公司如果不是因为政治原因,中国的这些创业公司出海一定会横扫这些国家,我们看到的一些创业公司、电商类的公司、快递供应链的公司,甚至包括一些创新媒体的公司,跟它们聊起来的时候,突然有一种降维打击的感觉,我就是高维的,它就是低维的,不可能像中国的创业公司这样做事情。包括我们去南美,和东南亚地区移动短视频的一家公司谈,这家公司有过亿的用户,还投资了茄子快传,是近距离手机对手机传应用,这是联想内部分拆出来的一个项目,今天它在印度是第一国民应用。这些东西我们会发现,这就是一层窗户纸,中国的创业企业出海,不同的国家我们做过分析,中东也好、东南亚也好、南美也好、北美也好,包括日韩也好,不同的国家中国的企业出去创业的公司,你是做重还是做轻?是偏媒体性的还是偏交易性的,是不一样的。
我们在印度不做交易性的公司,我们做媒体性的公司,像做印度的微信,我们投的是印度的今日头条,不做交易,但是到中东去做交易,原因很简单,中东的5000万人口是我们看到全世界电商领域里面单一客户的贡献,UP值是全球最高,毛利也是全球最高,但是物流是比较差的,到那边去门牌号都没有,到快递去得说清真寺左边20米进去蓝色门,这个东西就要描述,是靠描述确定的,因为没有门牌号码,如果有门牌号就轮不到我们去干了,马云就干了,是一个富矿,但是这个矿在沼泽地来,这个很好,适合我们干,我们想办法把这个问题解决了,这个市场就是我们的。等到阿里巴巴、京东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那儿了。这些东西我们要去分析,概念是概念,方向确定下来我们要去分析,怎么实施、落地、执行,这一系列的东西是我们要去做的事情。
文娱类、消费类的东西总是让人很愉悦的一件事,机构投资人来说除了这些娱乐类的东西我们要参与,如何做服务之外,机构投资人还要做很多“无聊”的事情,这些东西就不是那么让大家知道的,比如说医疗领域的东西,面对医院的服务、药厂的服务、普通老百姓的医药连锁的服务、新的技术应用的服务,这个公司我是前天刚去的,也是新的这支基金刚投资的公司,细胞免疫治疗,包括细胞的冻存、基因的检测、医学美容以及癌症的治疗,我认为会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公司,前几天去是因为二十几个诺贝尔奖的获得者会在这间公司,在上海、嘉定成立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基地,很重要的是因为,吴梦超(音)先生的感召,我认为这个会成为中国细胞免疫治疗的制造点。
先进制造业,在未来来说,包括跟清洁技术,我们看到雾霾天的时候挺绝望,看数据的时候就有点绝望,怎么能够在北京市有这个能力把全中国占20%、30%、40%甚至超过一半的煤炭、钢铁、铝等各种各样的产业不要了呢?大家在在这个屋子里的时候痛心疾首,但是真要把这个东西干掉会痛一代人,就看这一代人痛的是我们还是我们下面的这一代人,要做产业结构非常大的调整,在这个过程当中来说有很多东西要应用,包括电动汽车、分布式太阳能,这些突飞猛进的发展,这些是未来三五年时间里面非常有投资机会的领域。
像我们在动力锂电池这个行业从四年前开始投资,投资这个设备,投资电池、投资材料,设备是先导智能,A股已经上市的公司,这是最优秀设备的公司,CATL是还没有上市,但是是卷世界第一大的动力里电池公司,在中国已经出现了,我认为明年后年会毋庸置疑的成为全球老大,最近好像估值估到了800亿,据说还很被热捧,这些是2000、3000亿的公司,现在30个亿的利润,马上会挑战松下全世界第一大动力锂电池产能的公司,就是这间公司,还没上市,中国有一批公司就在靠它吃饭。
这家公司是全世界最优秀电池负级材料的公司,现在在A股市场上排队,我们想提前把它投掉。但是确实要做这件事是我们要有一支团队,不能今天天气雾霾来了才想投资锂电池,这个晚了,雾霾来了,电动汽车还没怎么样,800亿市值的公司就已经摆在桌面上,这个是需要前瞻性、系统性的布局先进制造业,这是我们一直非常看好的,因为在一个基金里面我们发现,有两类项目在基金里面扮演脉冲式作用的,今天有一个LP说给你一笔钱,三到四年时间里面你要最大概率把这笔一钱变成5到10倍,我认为指挥有两个领域,一个领域就是投早期TMT创新模式类的东西,抓风口,而且这个风口一旦抓住了之后要及时的退出来,有可能能赚到刚才那种钱,非常短窗口期里面脉冲式的起来,退出来把钱拿回来,挣5到10倍,这在TMT的模式创新里面是有的。
还有一类是先进制造业,因为制造业类的东西,比如说汽车也好、手机也好还是什么东西,有一个特征,要么没有,要有就是几百万台、上千万台的应用,一下爆炸起来的时候会迅速起来,我们在历史上过去16年的时间里面,君联历史上在最短时间里面赚到十倍、二十倍以上的项目绝大部分出在先进制造业,因为有爆发性,而且有迹可寻,TMT的东西起来就起来,无法预料它能不能起来,但是先进制造业的东西,对于这个行业的跟踪时间足够长,技术发展脉络足够清晰的时候是有迹可寻的,是有可能能够实现爆炸式成长的,这个不是我们今天想好的,这是过去三四年时间把动力锂电池图谱画出来以后,标的选错是另外一回事,我的意思是说,这类东西是可能出现提前布局,而且抓窗口期,短时间实现高收益。
先导也是,三年时间二十倍的回报,CATL是这个公司大概到今天起来就是四五年时间,30亿利润800亿市值的公司,丝毫不逊于互联网。就这样的公司,几亿的利润就出来了,这是先进制造业的魅力,但是它有它的风险,它是有周期性的,新的技术一出来,你能不能不断往下一个波段上面走,在这个窗口期内能不能退个出来,这就是一个问题,但是对于我们来讲,先进制造业对于君联的每一支基金,我管理的每一支基金先进制造业都是扮演搭底的角色,医疗的东西要靠时间慢慢起来,互联网的东西是脉冲性的,具有不可预测性,一个带有窗口性、跳跃性的模式,一个是线性的慢慢积累价值的医疗,还有一个是娱乐互联网领域里面脉冲性的东西,作为一个基金投资人来说,我怎么去组合它的它?
因为基金规模大,不能像一个小规模基金的时候我去搏一个领域、一个主题有可能出现非常高的回报,是对于我们来讲,我做不到,我们必须多策略,多领域、多阶段、多策略,这些不同的领域、不同的阶段、不同的策略怎么制定出来?这个是一个机构投资人,像我们这样所谓有一定规模,甚至不太自由的人,天天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些事情,怎么把我们的钱在这几个领域里面,根据我们自己对于这几个领域里面规律性的理解制定出来的策略能够把这个钱布置下去,实现一个整体基金的持续稳定的回报,我不敢说每一个基金都会有高回报,但是不能差,因为这样规模的基金是输不起的,我也管理过几个亿的基金,两三千万美元的基金,也实现过单支基金十倍以上的高回报,但当我们管理十亿美金基金的时候就不能像一亿美金基金那样制定自己的策略,简单放大一定死。
这个是君联的介绍,就不再跟大家介绍了。好买是我们投资的公司,反过来说,好买对于君联过去时间里面也给予非常大的认同和支持,这个对于我们来说是挺有压力的,坦白说管好买的钱比我们去管社保基金这些方面的钱压力要大很多,原因是在于,国家社保基金回报预期不会那么高,相对安全性的要求会更高一点,管好买的钱一方面又得安全点,一方面回报还不能低,这个确实挺有挑战的。
不管怎么样,人民币的FOF母基金确实是一个大的发展趋势,有一些场合面对个人投资人跟他们说,你们不应该直接投资我们的基金,或者未来你们直接来投资我们基金的机会会越来越少,结果听的人非常不高兴,认为我们怠慢个人投资人,事实上确实是这样,对于个人来说去直接投资VC或者PE来说,风险,包括你有钱,但是你不足够有钱,经常有一些朋友想投我们的基金,我问他有多少钱,他说1、2个亿问题不大,跟他说清楚,1、2个亿给我了三年后见,下一次基金我又来了,这个钱还没出来,你要投我投2个亿最好准备10个亿,三年后再来的时候第二2个亿再下来,因为得滚动,我尽量做到的是连投我三支基金,我想办法让你实现自由现金流,不再掏新的钱出来,确实历史上我们就是这么做的。
联想控股给我们第一笔钱、第二笔钱、第三笔钱,到了第四支基金时候把前面收回来的钱不再掏新的钱出来了,这笔钱就在里面滚,这是合理基金投资人安排自己自由现金流的过程,要不然确实影响生活质量。最早雷军刚投资的时候说,这个东西1000、2000万下去不过瘾,过两天他说不能这么多,100、200万人民币这么玩,滚着弄,这个进去对于个人投资人,要安排好未来五到十年的个人现金流,在这种情况下,基于这样的情况下来参与到私募股权包括母基金的投资过程当中,不会影响个人的理财和生活。这个是比较合理的。
题目叫做“到底VC怎么做?”后面的VC再来做或者PE再来做的时候策略变得非常重要,资源、策略和执行变得非常重要,再往后面走的时候,可能简简单单白手起家的机会有,但是要成大机会的可能性越来越小,尤其是在一些高壁垒的领域里面,你拥不拥有资源?是不是能够跟一些拥有资源的人站在一起,是不是能够有一个清晰的投资组合策略,而且在未来的两三年的时间里面坚决的执行下去,这个直接影响到一个VC或者PE的基金管理人在未来三五年甚至五到八年能够给投资人带来的业绩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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